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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的禁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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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的雨季,天空的乌云密布,伴着阵阵狂飙的豪雨和飓风,不断唿啸地打在课室右侧的窗台上,发出令人烦躁不悦的声响。

大雨中,犹如被云雾环绕着一般,位于城市北边山腰上的“谊大附中”校舍也只是隐隐约约地露出了一个灰濛濛的轮廓,空气中弥漫着潮湿闷滞的感觉。 上午十点多,高一A班的课室里,约有着三十多名的男女学生。

此时坐在教室中间后排的凌至贤,正在无聊地上着英文课。十六岁的少年,他不停地看着手腕上的机械表,彷佛是耐不住性子似地,一分一秒的数着冗长的时间……

(赶快下课吧!真是闷啊!……阿枫可好了……今天又翘课了!)凌至贤心想。

看着邻座空荡荡的椅子,凌至贤心想着,阿枫不知道又死到哪里去搞女人了吧?

因为阿枫的叔母孝蕙阿姨,和凌至贤的继母李妍贞,她们是一起在美国念书时的同学兼室友,两人情同姐妹、无所不谈。更何况孝蕙阿姨她,又是至贤的姐姐凌至翎,她所属经纪公司的负责人。由于有了这层家族世交的关系,所以至贤和阿枫很早就认识了。

阿枫他比至贤大两岁,今年刚满十八岁,但他曾经因“病”休学,到美国两年,所以在上了高中后,现在才和凌至贤同班,至贤和阿枫两个人,很快地就成了玩在一起的童党了。

阿枫的全名叫穆泷(音︰“双”)枫。他是“中穆集团”总裁——穆昊天的侄子,因为阿枫的父母早故,所以他是由叔叔带大的。穆昊天和孝蕙阿姨其实并没有结婚,他们只是同居在一起而已,两人也没有子女,所以穆家就只剩下穆泷枫和他的叔叔穆昊天两个人。

穆昊天对穆泷枫视如己出、宠溺无比,他早就把阿枫当成“中穆集团”那庞大资产的接班人,因此只要是阿枫他想要的,穆昊天是无所不给,不管是金钱、豪宅、名车还是女人。

今年四十六岁的穆昊天,表面上是国内“中穆集团”的总裁,但私下暗地里他却也是国内黑道社团中有着龙头地位的大角头,为人四海的穆昊天,在黑白两道他都吃得开、政商关系和钱财人脉是相当地绵密。

偏偏像是有样学样似地,穆泷枫从小就是个行为极度偏差的孩子。他十四、五岁时就已经是跋扈非常,经常打架、翘课、飙车、和混帮派。而当他的叔叔穆昊天知道后,非但没有禁止矫正穆泷枫的偏差行为,反而还豪迈地哈哈大笑着,淡然置之。从此穆昊天便经常带着,当时还未满十六岁穆泷枫到酒店、桑拿和K房里去玩女人,说是要给穆泷枫“再教育”和“转大人”!

而阿枫果然也不负他叔叔的“期望”,在他还未满十六岁时,第一次玩女人时就奸了当时歌坛的“小天后”。直到阿枫他十六岁那年春天,因“病”到美国住了两年,当时是由孝蕙阿姨她负责照顾管教阿枫时,他的生活才算正常了些。 至于那个“小天后”,凌至贤后来在小枫的屋里见过她……她是裘琳——那个非常漂亮的偶像女歌星,当时她好像才刚从美国的大学毕业,是孝蕙阿姨旗下那间经纪公司的艺人。

她在阿枫到美国后没多久,她也被公司送到纽约受训。后来凌至贤从小枫的嘴里才知道,在美国时,裘琳她一直跟阿枫住在一起。

裘琳也是大约在半年前才和小枫一起从美国回来的,现在是当红偶像的她,其实早就已经是阿枫他众多的地下情妇之一了。

外表俊秀英挺的阿枫是很有女人缘的那一型,他轻易地就能打动她们的心。 不熟悉阿枫的人,往往会以为阿枫是那种健康活泼型的乖乖大男孩,只有少数几个,像至贤这样和他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的为人如何。但至贤却从没向人揭露,他甚至连自己的家人也没说。

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一般,阿枫他总是很容易地,让女人因疏于提防而吃亏误判。

跟女人有关的事,阿枫从十六岁起就老于此道,他总是向至贤炫耀、嘲弄似地说着︰什么他肏过、奸过多少女人啦!什么今天又上了一个女记者喔! 去美国才两年不到的时间,阿枫就已经是“百人斩”级数的御女高手了!更夸张离谱的是,前些日子阿枫居然还跟至贤吹嘘说,他最近又强奸了一个什么气质、脸蛋有多美、多艳的熟媚人妻!……

看着阿枫他,讲得那副眉飞色舞的熊样,总是让至贤这个血气翻腾的年轻小伙子,听得是心痒难耐的几乎快坐不下去了!要不是看在阿枫曾经“招待”至贤他到K房里玩过几个靓女的份上,当时的至贤,准会羡慕(忌妒)地朝着阿枫的鼻子狠狠地给他两拳!

在那天阿枫他讲到激动处,为了怕凌至贤以为他是在吹牛,小枫还特地神神秘秘的,从抽屉里拿出来一个小型的录音笔放在手上。据阿枫他说,这是他在强奸了那个人妻后,还打电话去胁迫她就范。之后他和那个女人又到酒店里去搞了几次时,阿枫偷偷录下来的。

阿枫带女人到酒店里搞,是常有的事,这点凌至贤是知道的,至贤也跟过几次,大都是些“酒店公主”之类的,但这次听阿枫说到“强奸”的字眼,凌至贤他总是觉得十分的惊骇和讶异。

“我一炮最少可以搞她个六、七十分钟不射哩!弄得她死去活来的。嘿!” 阿枫面色得意地边说边打开录音笔,?那间,传出女人哭泣的声音。

“啊……小枫……不∼∼不要绑着……不……不要……呜呜……住手……救命!……”

“你……唔∼∼你这……呜啊……痛啊!你没人性……唔……不要来了……啊……你这禽兽……我不了……哦……嗯……哦……啊……唔嗯……唔嗯……” “……啪!……滋……啪!……滋……哦……啊嗯……求……求你……” 一段时间后,女人哀求的声音,不久就变成了喜悦啼泣的声音。

“哦……哦……小……枫……姨也……出……出来了……唔嗯……给我……快……给我!啊∼∼”

阿枫看着凌至贤的脸说:“怎么样,有趣吧?每次去开房,我都能够肏她个三、四炮耶!”

凌至贤先是有些不知如何应对,接着是一阵子的脸红心跳,然后从他的心底渐渐地产生一种黑暗堕落的快感,刺激着男孩饥渴的兽性。

这个女人的声音,听着有些耳熟!凌至贤想,他应该是听过的,但却总觉得老是想不起来是在哪里听过。

(大概是和哪支A片的女优声音相似吧!)

“喂,至贤啊!我第一次”强奸“她时,还录了支超”精彩“的片在我手上耶!”

“不会吧?阿枫你是不是傻了?犯罪还留下证据?”凌至贤低声说。

“嘿嘿!你知道什么!才精采哩!”阿枫神色怪异诡谲地盯着至贤看。 “至贤,让你也看看,就当是看A片好了!老规矩……吃的你买,场地和女人我出。”

“是自拍”真实“的素人妻强暴喔!画质超清晰的,”女主角“的身材绝对让你满意,熟艳人妻嘛!……她妈的身材有够辣的!可惜不能够让你看到她的脸蛋……干他娘的!……嘻∼∼嘿嘿……因为是强奸,我在毛片剪接时”喀“掉了一些镜头,还故意给自己和她戴上面具,特别避开”男女主角“的脸……但没关系,反正我的那根独一无二,”天赋异禀“的巨屌,至贤你也见过,你应该认得出来是我。嘻……”

“嗯,我看就这样好了……下星期五晚上好了!下星期六你妈妈在”康海“大学有个讲座,应该前一晚就会南下”康海“了,那天晚上你来我家里吧!我顺便找几个女人来,咱们哥俩狠狠地肏个通宵,海玩他一晚!反正隔天是星期六,怕它个鸟!……就那天吧!嘿……嘿嘿!”

阿枫对着凌至贤,淫邪地向他眨了个暧昧莫名的眼色。

“我当你是答应啰!”小枫对着流了满地口水,正在猛点头的凌至贤说。 “妈的!每次要带那个女人到酒店去打炮时,她总是推三阻四的,真的有点给她麻烦耶!但是每次进到房间后,这个女人还真他妈的风骚入骨的贱!嘿……嘿嘿……哪天也把她这个”女主角“给弄来好了,反正她现在也已经是离不开我了!我就是喜欢她在床上被我搞时,脸上那副不堪蹂躏、羞愤欲死的哀凄模样!嘿……”

穆泷枫还在嘟嚷着。

从那天起,凌至贤就日夜引颈期盼着那个“好日子”的到来……

(今天总算是星期五了!……真期待啊!晚上……)满脸猴急相的凌至贤想着,根本就无心上课。

“各位同学!大家把这段课文念一下,从头念到尾。”

是英文老师要大家一起来念课文!老师的话,打断了心不在焉的凌至贤。 ************

上午十点半。

在距离山腰上的“谊大附中”校舍西北方,莫约十七、八公里外的西岸港区山上。

原本沿着山道的斜坡,修剪得整整齐齐的路树浓荫,被彻夜的豪雨和强风,蹂躏的花残柳败,树倒草偃,大雨仍然纷纷直落,草坪上早已积水处处。 离小径尽头不远处,可以在水气迷蒙间,看到一座占地广大、环境有如花园似地私人墓园,白色面海的铁铸雕花大门和围墙,几座巨大的灰白石雕像,环矗在小径尽头的墓园广场的周边,这里是离市中心区约三十公里左右的港区西岸,地形大多是环海的丘陵地。而西岸中最远离尘嚣,海拔较高的僻静山头处,便是这着名的私人墓园。

梁伯穿着雨衣雨鞋,走在背山面海、曲折凌乱的小径上,他是这私人墓园中众多的管理员之一,主要是负责清理园艺,今天是他轮值,强烈的海风,混着阵阵急骤的雨水迎面打过来,令梁伯倍觉不适。

巨大的灰白纪念碑,矗立在小径尽头的广场上。

梁伯想着,如果是好天气,这时候走在无人的墓园广场上,会充满着安静、清幽的宁静气氛,一直走到广场的另一边,会有一大群白鸽子“咕咕”地的叫着避开他……

梁伯走向广场右侧一排排的墓园中,然后他在绿荫围绕间,看到了一辆香槟金的SUV休旅车,停在其中一个面向海岸,约有八十米平方大小的坟前。 (唉∼∼可怜的女人!)梁伯双手抓着被风雨吹乱的雨衣,边走边轻声叹息着。

(可能是今天的风雨大了些吧?)梁伯觉得那辆朋驰的ML350摇晃得很厉害。车窗上贴着防爆的隔热纸,颜色又很深,使走在小径上的梁伯,看不见车里有没有人。

走近车旁时,梁伯看着驾驶座的车窗,慢慢地打开了!车窗后,泛起一张动人心魄、清丽绝伦的面容,她脸色潮红、发丝凌乱,泪雨满腮;手捧着花束,这楚楚可怜的未亡人,让老人家疼痛叹息的心,更是揪成一团。

“夫人,你又来探望朱先生啦?”对着眼前哀凄的贞淑人妻,梁伯心中有着一股莫名的酸涩和茫然。

“梁伯,今天又轮到您值班了?我再看我先生一会就走,您忙吧!”少妇清柔地说着。

“没事,没事!夫人,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我到别处巡着,夫人有事可以叫我!”梁伯转身无奈地摇摇头而去。

紧闭的车窗玻璃,印着二十八岁的清丽艳容,女人怔怔地看着车窗外,莫约五、六米处的花岗岩墓碑,她手捧着花束默然不语……

“嘿∼∼嘿!人都走远了,你还在装个什么劲啊?表面上发愿永远的贞淑的年轻人妻,丈夫刚过世才一年不到,还不是每天晚上都被我给压在身下,痴狂地发热和呻吟的媚肉!嘿∼∼嘿!谁知道在大家眼中高雅美丽的新寡艳妇,竟然会在寂寞孤单的寝室床上,恋奸的深夜里,扮演着沈溺在男根贯穿注入的女人!” 车后座,突然传出男人像是念话剧旁白似的夸张调侃声。

“……啊∼∼”驾驶座的椅背,忽然被人放平了下来,使女人发出惊骇的声音。俊秀的少年,从车后座整个人扑压在女人身上,狂暴地直接朝她的嘴吻去。 “刚刚干到正爽的时候,就被那个不识趣的死老头给打断了,再来……”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嘿!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在车上做了,这次只不过是地点在你老公的坟上罢了!嘿嘿∼∼你试过就会发现,在你老公坟前做,还别有一番情趣呢!”

“……”

男人无耻地淫笑着,猛地将她的连身裙肩带一扯,露出了女体浑圆雪白的乳房,男人想也不想地埋头往那诱人丰挺的双峰狂吻……

“等∼∼等一下!”女人推挤着压在她身上的他。

无意中闪过眼角的墓碑,使她无端地想起死去老公的脸孔。身上男人的手轻抚着她的胸,然后像在啃吃蜜桃般地吸吮着她,逗弄着她。

(文杰从不像他这样的……更别说是在这样禁忌的场合……还……)

“别……别这样……”老实说,在丈夫的坟前,她心中只有愧疚,没有半点激情的快感,她反而觉得像是在遭受无耻的猥亵。

车顶上不停地传来滴滴答答的落雨声,猛地一声雷鸣,吓得她脸色惨白,浑身颤抖。

“怎么了?害怕吗?觉得对不起朱文杰吗?傻瓜……别担心,我会好好地疼你的。”他发觉了她的心底事,轻喘着气安慰她,一边还色迷迷地擡头看着她的脸。

“别忘了,现在我才是你的男人!”他轻薄着说。

男人的手,悄悄地伸进女人的裙子里,扯下了她的底裤,来回地在她胯间挑弄。

“放手……我……我不喜欢这样!”她架开了他撩动的手。

女人的脸色发白,她忽然讨厌起他那一脸的淫相。

“放轻松点,等一下你就会爱死我的!”男人再次淫猥地笑着。

女人霎时觉得恶心透顶,彷佛她正在被一只蜥蜴强暴似的。

一股冰冷的凉意,从她的背嵴往上窜,她感到不能唿吸,有种被身上男人轻贱的感觉。

“……放……放开我……”她别过头,开始挣扎。

男人正在兴头上,他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男人强迫地擡住她的下巴,女人脸上掩饰不住的羞耻和屈辱,他霸道地索吻和爱抚着她,不让她有逃避的机会。 在女人清秀的脸庞上有着哀泣反抗的神色,秀发凌乱地披散着半裸的女体,在男人的眼中,此时她美得令人窒息,粉嫩裸露的肉体上汗水淋漓。

随着女人她的反抗和喘息的唿吸,在微微震颤的乳房上,到处留着男人的唾沫。

“噢……现在的你太美了!我等不及的要把你给吃掉!”

男人他太熟悉她身体的一切了!

年轻的男人,分开她的双腿,大口大口地舔含起她的耻丘,用力地吸吮、撩拨逗弄着她。饱受屈辱的熟艳人妻,任由男人亵玩着她的胴体,抚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男人的动作轻盈�熟,女人闭着眼睛,无言地侧过脸去,膣口的唇瓣己经被濡湿了!

年轻的情夫开始扒下她黑色的连身裙,人妻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的欲焰中,她躁热不安,自濡湿的膣口升起的空虚和骚痒,渐渐遍及全身,她内心深处的情欲已被激起,女人凹凸有致的娇躯,在车室里慢慢地蠕动着。

(哼∼∼还不是摸出水来了!你这婊子,老爱装模作样,干!)

女人的唿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轻吟不已︰“别……求求你别吸了,好……快进……进去吧!……我∼∼要∼∼”女人熟艳的娇躯,在车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

“向后转过身来!”男人命令着属于他的女人。

女人难耐地转过头,她紧咬住下唇,纤细的柳腰把臀部高举……

“美女就是美女,你耸起屁股的样子,还真熟美艳人啊!”男人淫靡地嗤笑着。

年轻的情夫,用手抚着女体浑圆的粉臀,他一手大力地拍在粉臀上,一手搓揉起女体诱人的臀丘,从掌心传来一阵细致和弹力的触感,令男人大感过瘾。 男人双手抓住了她的臀瓣,左右一分地把她的股沟打开,露出女人私密的菊花和窄门,手指轻轻地插入泥泞的膣口,玩弄着淫美的阴唇。接着,他再探进两根手指,揪住了女人粉嫩的肉芽,舒服地搓玩了起来。

“嗷!……呜∼∼”感到男人露骨的视线投注在自己因恐惧而颤抖的部分,女人的双颊羞得微红。

对方虽然是上过很多次床的年轻情夫,但是光想到身后的他正在仔细地看着自己最隐秘的密处,性感人妻的下体就已经泛起异样的火热。随着他技巧性的攻击,女人终于忍不住地呻吟起来,完美的肉体激起了一阵阵难耐的颤动,膣道内喷流而出的淫液,很快地弄湿了男人的手指和身下的椅榻。

车室里,在死去丈夫的墓前,众人眼中贞淑的人妻,又一次无可救药地被压在她身上的年轻男人撩动了情欲,火焚的肉体、绝望的悲鸣,是叹惜?是淫糜? “嗯∼∼相当完美的身体!长得这么完美的女人,还真是难得啊!”

“看来今天有得享受了!”男人以下流的涎笑,不时吐露着粗俗的鼻息。 感到身后的年轻男人正掏出他的阳具搓弄着,那是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巨大阴茎,那硕大的龟头肉堎上有着数颗自然隆起的肉瘤,那曾经是在无数次的欢爱中令女人又爱又怕、欲死还生的“凶器”!

人妻体贴顺从地伏下身子,年轻的情夫双手由后抱住了女人的腰,肉棒前端接触到女人的阴核与阴唇,那是充满欲火的潮湿,男人用手将肉棒握直,用身体和腰部猛然一顶,很快地将肉棒插入到女体膣内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像被男人半压倒在车榻似地,女人擡起的臀部,不停地往上扭摆,颤抖的腿间,随着她男人激狂的肏干,不断地淌出汩汩的黏液。

“噗滋∼∼噗滋∼噗∼∼噗∼∼噗滋∼∼”车子又激烈地摇晃了起来。 “对不起……文杰……请原谅我!……啊啊……呜∼∼唔∼∼”

女人由紧咬的手指缝隙间,大声地呻吟着,任凭她男人的摆布。

“啊啊……不要……深……再深一点!啊∼∼对!就是那里,用力顶……” 荒谬的场景,矛盾的心理,女人她边流着羞惭的泪,边摇着屁股迎合着男人的抽送。

“文杰……原谅我……呜唔∼∼我对不起你……文杰……呜∼∼唔∼∼” 人妻白皙幼滑的肌肤,已汗湿成粉红色,她自动擡起了双腿,紧紧地夹着男人的腰。

“呜唔……唔……不要这……这样……是……是……在折……折磨我哦……啊∼∼噢……”

不经意地把双手环搂住男人的颈间,欲海癫狂、如痴如醉的熟艳人妻,主动地献上火热的吻,女人的丁香小舌又嫩又软,舌尖在男人的嘴中有韵律地滑动翻弄着。

那无与伦比的触感,光只是一次龟头碰触花芯而已,女人就感到一阵颤抖的快感包围着。

男人狂猛劲勇的插入,女人发出愉悦的呻吟,年轻的情夫开始变换着体位。 “啊啊!……又……又顶到了!……啊∼∼”

狭窄的车室内,女人以骑乘的姿势双手围绕着男人的背部,开始仰首喘息。 “呜唔∼∼缩……缩紧了……好……好棒……嗯∼∼啊∼∼噢……”

男人也发出快感的呻吟,气喘吁吁地把头埋在女人完美的乳沟中努力抽送。 “好……好……好棒……啊啊,再来……”女人紧紧地抱着情夫的背,一边被摇晃着乳波,一边头向后仰,发出快乐的呻吟。

“呜呜……太美……太美了……啊……我已经……”无法忍受快感的袭击,女人加速腰部的扭动,就快要到达高潮。

“啊……不行了!美……太美了……啊∼∼已经……出来了……呜唔……” 人妻发出悦乐的呻吟,开始迸出了欲望的液体。

紧紧地抓住年轻男人的美艳人妻,在肉体一波波地喷出甜美的波浪起伏,颤抖僵直的身体,敏锐的快感,女人在嘴角间,发出梦呓般令人心醉神迷的淫声。 被男人需索着身体,身为女人的欢愉,让这贞淑的艳媚人妻,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

在片刻的余韵后,男人的那话儿还坚挺的顶在女人的深处。他抱着浑身软瘫的她,看着车窗外的花岗岩石碑,石上有着几个上了金漆的文字︰“先夫朱文杰之墓”。

(嘿……朱大哥,你活着时,不老是夸说你老婆有多美、多好、多高雅端庄吗?嘿嘿!有件事你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在你生前,就被我给搞上了!你出车祸的那天早上,你以为你老婆在哪里?告诉你吧!那天早上她跟我躲在捷运的E8站里,我们两个在残障洗手间里,肏了几炮!嘿……当时你老婆还让我给干到腿软,最后还是我扶着她去医院,见你最后一面的咧!)男人在心里阴阴地笑着。 (今天我就是故意要带她来你这里,当着你的坟前,干她个几炮给你看的! 朱大哥,你看你老婆刚才有多骚啊!嘿嘿……为了你老婆的幸福,做兄弟的可是挺费劲的咧!在你们家的床上,我可是每晚都替你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耶! ……

像你说的,这女人什么都好,就是心里的事放不下。现在她是我的人了,虽然小弟我已经有了很多的女人,但我可不想在她的心里还有着你,就算是做小弟的卑鄙无耻吧!等会我可就要扒光了她,然后在你的面前,就坐在你的墓碑之前,好好地奸她个几炮,破了这女人心里的矜持和禁忌,好让她以后能死心蹋地的跟着我!……)

年轻的男人边默念着,边脱下女人和自己身上残存的衣衫丝袜,然后他一咬牙,赤裸裸地抱着她,猛然地推开车门,举步走进了大雨滂沱的墓园中。 ************

凌至贤的家,在“谊大”的高级教职员社区里,环境清幽宁静。

“谊大”的社区,是一整排红顶白墙,莫约有十余栋的两层楼精致透天厝,它们成圆弧状的排列,各自独立地,散布在社区中庭的花园周边,每一户都有着翠绿盎然的前后院。

坐落于东边最内侧的那栋别墅,就是凌至贤的家,在门口的车道前,还停着一辆亮眼白色的“宝马”房车。

(是妈妈的车子,她在家……)

凌至贤才进到家里,就发现妈妈的高跟鞋整齐地并放在门口的玄关上。 平时家里都是凌至贤他最早回来,想不到今天妈妈竟然比他还早回来! (咦?……妈妈她等会果然要外出!)凌至贤看着玄关上那双黑色的高跟鞋心想。

至贤的妈妈每天下班回家时,通常她都会把鞋子整整齐齐地收在鞋柜里。很显然地,至贤的妈妈今晚应该是要先南下,到中部过夜了。

换上拖鞋,把皮鞋整齐地塞进鞋柜里,他不想妈妈知道他“也要”外出。 至贤走进自己的房间里,放下书包,他的房间在客厅的后面。

房子的一楼,除了是客厅和凌至贤的房间外,还有客房、餐厅、厨房、浴室和储物间。二楼是主卧室、书房、至翎姊的房间和一间与大阳台相连的健身房。 妈妈和姐姐的房间里,都有着独立的浴室和更衣室。

凌至贤的妈妈李妍贞,她是至贤的继母。一个韩裔美籍非常漂亮又知性的女人,她今年三十二岁。

李妍贞是“国立中美友谊大学”商学院的主任教授,“谊大”是中美两国,专款拨资共设的大学,主要是提供在华美侨子女的教育,当然也有一定比例的配额给国内的学生申请。

因为是国内着名的美侨大学,所以校内华人学生的背景,个个非富即贵。近年来,因李妍贞所开办的EMBA课程,更是驰名中外企业界,深受好评。 至贤和阿枫他们两个,就在“国立中美友谊大学附属中学”里读书,他们学校的简称是“谊大附中”。

因为学校的原校长,两年前突然因心肌梗塞而过世了,在学校的董事会里,决定让也是校董之一的李妍贞,兼任“谊大附中”的校长。李妍贞是在哈佛拿学位元时认识了凌至贤的爸爸凌蔚晟。

妍贞和至琳、至贤姐弟俩很有缘,那时至琳十七岁、至贤九岁,她们的感情很要好。

如果用至贤的语法来说,应该是︰“我老爸就是那个国际知名的”人类学“考古巨擘,一年到头”不见蛋“的凌蔚晟。”

当时已经四十三岁的凌蔚晟丧偶多年,他一方面要照顾凌至琳、凌至贤姐弟俩,另一方面又要忙着做研究,家庭、事业两头忙的他,实在是辛苦。但是却也因此,意外地诱发了李妍贞,她女人天生的母性。

不知道是出于“爱情”,还是出于“怜悯”,又亦或是出自对姐弟俩的“关怀”,在妍贞和蔚晟两人相识半年后,年轻貌美的李妍贞,在亲友们的一阵错愕声中,以二十四岁的芳龄,下嫁当时已经四十三岁的凌蔚晟。

现在至贤的姐姐至翎已经二十五岁了,是当红的美女名模、广告明星。至翎姐姐现在也难得在家,因为学校里的学生和“粉丝”们都知道,姐姐的家在学校的职员社区里,有过几次,他们曾“埋伏”在姐姐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睹”她。

因此在经纪公司的附近,至翎姐姐另外还有间套房。当然还有另一个原因,是因为至翎姐姐接通告时会方便些。

当凌至贤来到妈妈的书房门口,他从门下的缝隙窥见里头的灯是亮着的。 妈妈的书房相当干净,书室中的布置清雅而朴素,有一股淡淡的熏香气息。 书房的布置很简单,右、后两侧是一层层排列的书架,书架上大半是专业用书和一些论文、期刊等等成册的书稿卷宗,英文、德文的都有,闲书就只有一些和美容、保健相关的书籍和几本商业小说。

后侧的书架旁有个门,可以和妈妈的卧室相连;中间大书桌的左边是片落地窗,窗缘上摆着几盆绿色的小盆栽,书桌上有台电脑;前方的进门处和书桌左前的角落上,有着电视、茶几和沙发。

当凌至贤他走进李妍贞的书房后,看到妈妈已经坐在电脑前,正在按着键盘打字。

“咦?至贤你回来啦!茶几上那个小包裹是你的。”妈妈温柔甜美、轻轻柔柔的嗓音由电脑后方传来。

“那是你爸爸寄给你的生日礼物。”妈妈的眼睛仍然边盯着电脑的萤幕,边说着。

凌至贤转身从茶几上拎起了那个小包裹,再站在妈妈的大书桌前说着︰“爸爸?……生日礼物?……妈咪,我生日都已经是上个月的事了,怎么老爸现在才想到吗?真是的!嗯∼∼老爸不会又向上次一像,寄两颗死人牙齿给我吧?” 凌至贤看看手上的小包裹,还真有点给他怕怕的哩!

“罗马尼亚?……咦?怎么老爸这次跑到罗马尼亚去了?”

“什么老爸嘛!他儿子我啊,上次看到他时,好像是七、八个月前吧!还是在电视新闻上哩!”至贤嘟嚷着。

“至贤!怎么这么说你老爸呢!你爸爸他真的是工作很忙的啊!”

“嘻……上次你爸寄给你的那两颗牙齿化石,是很不错的标本呢!是东非猿人耶!”妈妈擡起头,视线离开电脑的萤幕,笑意盈盈地看着凌至贤莞尔地微笑说着。

“免了!我倒宁愿他送我一台MP3或X-Box!”至贤边说,边拆着包裹。

“哎∼∼果……果然又是!唉……”凌至贤的惨唿声夸张地响起。

看到那一脸古怪的神情的至贤,这次连妈妈都忍不住地笑了出来。原来至贤的手上竟然真的提着一个绳结,上面还真的穿着一对寸许长的兽牙,这“项炼” 让人一看就知道,肯定又是什么原始部落的“伟大”工艺品了。

“蔚晟也真是的,怎们老送你这些东西!嘻……”看着至贤的脸,李妍贞忍俊不住地又笑了出来。

“喔!对了,妈妈卧房里的灯不亮了!”

“至贤你来了正好,妈妈自己已经换过灯泡了,还是不亮耶!”

“至贤你进去看看,真的不行就找人快来修吧!”妈妈一连串地说着。 至贤走进妈妈的卧房里看了一会儿后,在妈妈房里说着︰“哦!没关系啦!是开关跳掉了……嗯,灯亮了!”

当凌至贤把无熔丝开关推回去后,妈妈卧房里的灯就亮了。

至贤的手里还拿着几个灯泡,从妈妈的房里走到书桌边上,站在她身旁。 凌至贤这时才看清楚,原来妈妈把她的长发梳成了个发髻,露出她白皙的颈肩。在妈妈身上穿的,是一件有着大圆领和白色图案的宽松T恤,搭配着白色的网球裙。穿在妈妈宽松T恤里的,应该是一件粉红色、有着细肩带的蕾丝内衣。 斜倚在李妍贞身边的至贤,无意地从她宽松垂下的领口间,刚好窥见妈妈丰挺的“北半球”,和隐约可见的蕾丝花边。低垂的领口,遮不住妍贞她,那道既完美又深邃的乳沟。

(妈妈的身材,还是那么地惹火又完美……)凌至贤心想。

淡雅清丽的艳容,从领口处露出的光洁雪白,让至贤对妍贞的身体产生无限的幻想。

妈妈的肌肤,好像特别地光滑嫩白,她的身段真是相当地火辣匀称。椅子上那两条雪白浑圆、修长结实的大腿露在短裙外,沿着她光洁的脚踝,勾勒出柔美的曲线。至贤的妈妈性感极了!

感觉下体开始勃起的凌至贤,很快地将视线转移到电脑的萤幕上。至贤怕出糗,想赶快转移“焦点”,以避免尴尬,但鼻端却总是隐隐地闻到,妈妈她身上诱人的熏香!

至贤他看到在妈妈的萤幕上,正秀着ICQ的页面。

……

Amy︰Grace,今晚要我开车去接你吗?

Grace︰不用……Amy,我自己会开车去!

Amy︰Grace……你预计今晚几点会过来!

Grace︰Amy……嗯∼∼大约七点半左右吧!

Amy︰我传给你的档案收到了吗?

Grace︰收到了!

Amy︰Grace!你看了没?怎么样?很精采吧?

……

“哦……妈妈在上ICQ喔!嗯……Amy她是谁啊?”

“是……是……妈妈学校里的一个……嗯,一个女同事。”妍贞低头说着。 “妈妈最近好像常常跟她Q耶!”至贤看着萤幕,好奇地问着。

“没……没有啊!只是好玩而已!”妈妈的声音好像有些不自然。

“妈妈,是什么档案啊?很精采吗?”

“……”

妈妈没回答,但至贤感觉妈妈好像怪怪的,好像突然地整个脸和耳根子都红了。

“至贤,妈妈跟你讲过,明天早上八点,妈妈在”康海“有个讲座,今晚就要先南下了……娥姊(家里的”欧巴桑“钟点佣人)她已经把饭都做好了,在餐桌上。”妈妈忽然岔开话题,边关电脑边说着。

“你自己弄热吃,不用等你姐姐了。她最近广告的档期爆了,光是赶着录影通告,就已经忙得一蹋煳涂了……她说她今天会熬通宵,不会回来了,晚餐你自己一个人吃吧!”李妍贞说着。

凌至贤的妈妈站起身来侧着脸,好像有点腼腆而羞涩地逃避儿子的目光。 等着关机的妍贞,站在大书桌和倚子间,无言地沉默着,气氛变得有些僵。 至贤在旁边偷偷地瞄着妈妈的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对不起至贤啰!……啊!妈妈时间来不及了,你去吃饭吧,妈妈要换衣服了。”

妈妈离开书桌,款款地摆动着柔软的腰肢,缓步地走进她的卧房,并且关上门。

片刻后,由妈妈卧房里的浴室,传来淋浴放水的声音。

(妈妈她现在应该是穿着浴袍的吧?或者是全裸的呢?)

(妈妈她穿着浴袍时真好看!……)

至贤的脑中勾勒出一幅前些日子里无意中窥见的景象:蓝底有着粉红色蜻蜓 花纹的短浴袍,轻柔的质料,紧密贴着妈妈诱人的胴体曲线。一头美丽柔顺,黑亮的长发垂到她的腰际。

妈妈她坐在梳�台前,浴袍里面不着半缕,但是她腰间的袍带却是绑得异常地宽松,因此对襟两侧的领口垂得很低,妍贞嫩白的肌肤,和深深陷入的乳沟,让他一览无遗。极薄的浴袍上,丰盈高挺的乳房,顶着两颗明显的小樱桃;白玉般修长的双腿,娇羞的露在浴袍的下摆间,姿态优雅地斜斜并拢着。

(啊!又勃起了……)

至贤匆促地拿好桌上的几个灯泡后,快速的离开妈妈的书房下楼去了。 “喂!阿枫啊!……我七点就到……你弄好了没?……喔!酒我拿去好了!拜∼∼”

至贤抚弄着翘起的鸡巴,忍不住欲望煎熬的他,一进房就提早打电话催促着阿枫。

洗了把脸冷却一下情欲后,至贤到餐桌上看了看娥姊准备的饭菜,觉得没啥胃口,于是又打起电话向酒店的外卖订了一席日本菜,还外带三打从波士顿空运来的生蚝,和一箱西班牙的红酒。

在风景如画的东岸港区海湾一带,占地约四公顷左右的广大私人社区里,建起了一排的海滩水屋。二十余栋漂亮的白色小木屋,都建筑在海面上,每户间的栋距大约相隔有六十米左右,彼此间的私密性极好。

木屋前左侧的游艇码头上,每户都会系着一条条的美丽的游艇,点缀着上流阶级的豪宅,使景观更加地醒目,而住在那儿的主人,当然是非富即贵、身价不菲!

编号B-06,左侧第二间的隐秘小木屋,它的主人就是穆泷枫。

那是穆泷枫的叔叔穆昊天送给他的,隔壁最左侧的B-08小屋,就是穆昊天的。

穆泷枫的这所小木屋,其实并不“小”,光是室内面积就有四百八十平方米大小,居室的装潢是请一位英国的专业设计师设计的、复式的空间设计,底层是透明清晰的SPA游泳池和一间芬兰蒸汽浴室,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可以造成泳池和大海像是一体的视象,当初阿枫就是喜欢这一点,他可以直接从客厅和餐厅里,就可以见到游泳池里戏水的“美人鱼”。

顶层是嵌有镜墙的起居室和健身室,只要高兴,他随时都能从起居室的床上跳入泳池。房间内的设施奢华至极,透光的棚顶上,镶嵌着整片的彩绘灯壁。 下午四点多,在阿枫的别墅里,褚秀萱才从深沈的睡眠中醒来。

雨停了!天晴了!乌云不见了!

阿枫的寝室里里很静、很静,静得连床上男女两人的唿吸声,都可以听得很清楚。

褚秀萱和阿枫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只有逐渐缓和下来的喘息声。 两人在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十多分钟过去了,两个人是还是一动也不动。 今天过午以后,是阿枫抱着她从文杰的坟前离开的,那时的秀萱,整个人都虚脱了!

一整个下午,褚秀萱和阿枫都待在这间小木屋里。直到快五点时,阿枫才起床哄着秀萱,要到东岸港区的街市散散心。

为了避开八卦狗仔记者的耳目,穆泷枫把他的敞篷法拉利开进水岸边,每户各自独立的停车小屋中,他把它停在褚秀萱的朋驰休旅车旁,像是相互依偎在一起的两部车。

这里很宁静,车屋的关门声,伴着偶尔自远方传来几声鸟叫。

雨后的步道边,花草点缀着整排的庭园灯,一直延伸到前方的木栈道上。在栈道的另一侧则伸入海中,连接着建造在海面上的木造小平台,它大约有一百五十平方米大小,平台的边角上,放着一个极大的遮阳伞,还有一个小圆桌和四、五张椅子。

围栏的周围,布满着绿意盎然的盆栽和型状各异的造景灯,在平台的右边,是此刻正透着灯光的白色小木屋。而平台的左侧,是个小码头,穆泷枫的私人游艇停泊在那里。

很温馨浪漫的感觉,秀萱的心情十分写意,这里的景色优美,雨后的空气,清新中带有着海水的味道,完全没有都市的喧嚣和污染,就好像此刻她心里所有的阴霾一般,完全地都被雨水给洗干净了一样。

秀萱她很喜欢这里的环境,其实她的小叔朱肇杰,在这里的A区也有间小木屋。

(文杰……)秀萱一想起她的小叔,就很自然地想起了过世的丈夫。

(文杰他已经过世了!)秀萱原本明媚的双眸,这时显得空洞。

身旁的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无助,适时地伸来温暖的手,紧握着她的手。 自从早上阿枫在文杰的坟前,一而再、再而三的需索着她的身体后,褚秀萱的整个人生价值和道德假面,就一层层的被扭曲、剥除、侵蚀和崩解。

(阿枫他……他还是爱我的……虽然阿枫外面还有很多的女人……秀萱既然 是做了他的女人,就应该要包容他的一切。阿枫说得没错,既然文杰已经死了,不管我是如何的爱他,亦或是如何的对不起他,都已经不重要了……不论如何,秀萱都应该要放下这一切,重新珍惜眼前人!)

感觉想通了这一切后,秀萱反手紧紧地握住她身旁男人的手。

不再令人感到空洞的双眼,没了羞怯和矜持,却多了一层炫丽的异采。褚秀萱她专注地看着眼前男人的脸,在她的目光中,隐隐闪动着感激、痴恋、坚毅和爱欲的神采,也印着身旁男人知心回报的笑容。

刚下完雨的傍晚,港区街道上的空气十分地清爽……

当褚秀萱和阿枫两人,手牵手的走在港区的小公园时,街道上已经有了很多的行人。

阿枫暧昧的放开褚秀萱的手,向她眨了眨眼,要秀萱在小公园前等着他。 (嘻……顽皮的小鬼!)褚秀萱甜滋滋地笑了。

阿枫走到对街,学着犹如电影的情节,双手交叠在胸前,仔细地望着对街的褚秀萱。

男人惊讶于她的美丽,秀萱她穿着一身有“波希米亚”民族风的长裙套装,显得风姿绰约,裙摆下是白色的丝袜和高跟鞋,妩媚的秀萱,是那样的性感和撩人……

对街上的褚秀萱,正在公园前,向着她爱恋的男人妩媚地笑着。

阿枫和秀萱就这样地隔着街,他们沿着马路上的红砖道,浪漫地缓缓走着。 随着街道上唿啸而过的车阵,在秀萱的眼里是不停地看着阿枫,异采连连,而阿枫也是多情又温柔地望着对街的秀萱。

街道上,两人心中都满是丝丝甜蜜的浪漫情调,如同一对正在偷情幽会的情侣一般,他们有种像是瞒住了所有街上的行人似地,彼此眉目传情的情境。明星般绮丽熟艳的美妇,和她的年轻情人间,都有着不伦的禁忌快感。

(这下还不迷死你褚秀萱!看来这迷药下得够重了!……褚秀萱这女人快发骚了!)在男人的心里,是如此淫猥地想着。

罗曼蒂克中的两人,走过了几个路口后,秀萱先走进了时装名牌LV的精品店里,阿枫立刻跟着过马路。

精品店里的客人不多,大多是下班后的女性粉领族。衣架前,褚秀萱手上正挑着一件LV当季的黑色连身裙,低胸露背深V领的细肩带设计,成熟妩媚的女人,正用着一种古怪异样的目光看着她的年轻情夫。

(嘿嘿!噢呜∼∼我就说嘛!看你褚秀萱,这不就发浪了呗!)阿枫想着。 “这件洋装,秀萱你穿了绝对是既性感又漂亮!秀萱你一定要试穿一下。” 阿枫说。

“秀……秀萱……也是想试试这衣服……”褚秀萱含情默默地说着。

看着更衣室的褚秀萱,不知道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地,娇颜满脸通红。 “枫!秀……秀萱先进去换衣服了……”褚秀萱??含羞地说着,然后走进店内VIP的更衣室里。

(天啊!都湿了……好丢人喔!)

期待着刺激又变态的不伦性爱,与害怕被人发现时的窘迫心情,进到更衣室里的褚秀萱,亢奋地发现她自己的下体全湿了!由阴道里阵阵的酥麻电流,传遍了全身,敏感火热的肉体,正期待着门外年轻情夫的狂浪猛棍。

褚秀萱她虚掩着VIP更衣室里的门,迅速地脱下身上的长裙套装,被解开胸罩的完美乳房,俏然挺立。腿上白色的吊袜带,和性感的蕾丝内裤,紧紧地伏贴在她凝脂般圆翘丰腴的臀丘上。看着挂钩上的性感连身裙,褚秀萱如经不起引诱的荡妇般地,表情变得有些异样。

黑色的露背连身裙,穿在秀萱身上,完美而动人!镜中她面色羞赧酡红,洁白的细齿咬着红艳的嘴唇,性感又撩人。

(阿枫啊!你的秀萱在等你,你怎么还不进来?……)

褚秀萱动情地等待着,任君攀折采摘的模样,果然熟艳可人……

站在门外的阿枫看了看四周,店里的客人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只……只是柜台上的女服务员,似乎心有灵犀的朝着他用着一种既暧昧又神情诡异的眼神微笑着,然后女服务员向阿枫比了比更衣室,随后又向他比了个“OK!”的手势。

(哇靠!果然上道……管她呢!最多等一下结帐时多付她一些便是!) 阿枫爽得一咬牙!闪身走向更衣室……

(嘿……嘿嘿!秀萱她果然没锁更衣室的门!)

阿枫他一闪身,便进了更衣室的房间,然后立刻便反锁了门。

(哇靠!秀萱今天真是超正点的!尤其是穿上这一件黑色蕾丝的连身裙!) 更衣室里的褚秀萱,面向壁上的落地长镜,她此刻正背对着阿枫,脸色绯红地望着镜中反射的情人,在阿枫眼中,平常都是穿着家居服的贤淑人妻,今下的她,竟然变得如此的冶艳高雅,看起来就像(不!根本就是……)是上流社会的贵妇人般的典雅华丽,褚秀萱身上薄薄的连身裙,正紧紧地裹住她丰腴成熟的肉体,使阿枫忍不住地从背后贪婪地窥视着她胴体的曼妙身型和曲线……

褚秀萱本来就一个风华绝代的成熟艳妇,在丈夫朱文杰过世后,多金的她,便拥有“东越集团”一半的股权,褚秀萱手上起码有着近十亿的现金!要不是秀萱对经商毫无兴致的话,“东越”也不会交给她的小叔朱肇杰打理。

(咦!这么说,我不就是人财两得了吗?嘿嘿∼∼有意思!有意思!)阿枫想。

感到男人火热的视线,褚秀萱她满面红潮、娇靥如花地娇声轻道:“枫……秀……秀萱漂亮吗?”秀萱问着,她想转过身来,却被阿枫阻挡着。

男人从背后环抱着她的腰,在她颈边亲昵地说着︰“萱……你好漂亮!……萱姐,我要你站在我的前面,阿枫喜欢看秀萱的背影,喜欢看萱姐你扭动着屁股时的骚样!”

“嗯……枫……阿枫你这个小坏蛋!萱姐一定会被你欺负一辈子的!”秀萱轻声腻道。

艳丽动人的褚秀萱,酥软地倚靠在情夫阿枫的怀中,阿枫从秀萱的背后紧紧地和她拥抱在一起,秀萱她欲火焚心的闭目把头侧转向阿枫,男女两人立刻情不自禁地、狂热地互相亲吻着对方,秀萱她动情地脸颊潮红,星目湿润而迷蒙…… 镜中反射的褚秀萱,她一头长发,女人经过化妆的脸上,看来十分地艳丽。 两条细肩带系着的黑色连身裙,肩膀侧连着前胸的深V型细肩带,裸露出一大片胸型完美、雪嫩白皙的玉肤,女人脱掉胸罩后的酥胸,依然有着深深的乳沟,在薄薄的衣料下,隐隐可见两粒激凸的乳头。

男人的手,由秀萱的腋下环过,隔着她身上的连身裙,压在女体那对艳挺的肉球上,阿枫的手指隔着秀萱的衣服,轻轻地捻揉抚弄着她激凸的乳头…… “嗯……啊……噢∼∼呜……枫……别……掐那么用力嘛!”秀萱压抑地轻声道。

女体高耸的乳房又柔软、又有弹性,阿枫看着镜中的秀萱娇唤出声时,春潮难耐似地紧紧夹住她的双腿,互相地交搓磨蹭着。

“枫……快……快点结束吧!在……在这里面不……不能搞……太久。”秀萱呻吟着说。

伏贴在年轻男人身上,秀萱软瘫着火辣酥麻的胴体,“嗯……噢∼∼呜……枫……”更衣室里的她,舒畅不觉地低声的呻吟着。

随着男人双手的抚弄,情欲荡漾的褚秀萱脸上尽是淫浪的媚态神情,她不断地压抑着红艳的双唇,用嘴咬住了手指。在女人唿吸急促间,阿枫又把伸手进她裙摆间,十分温存地揉搓着她凝脂般丰腴的臀丘,感觉着薄如蝉翼的三角裤下,褚秀萱轻轻颤抖的娇躯。

终于耐不住性子的阿枫,撩起了褚秀萱的裙摆,白色性感的蕾丝内裤被剥离秀萱丰满的屁股,她赤裸上翘的浑圆臀丘和很深的股沟暴露在年轻男人的面前。 “啊……”终于被阿枫从腿上取下了三角裤,男人一手抓着褚秀萱的头发,一手拿着被揉成一团小圆球似的三角裤,把它塞在她的嘴里,女人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快沸腾了!

(嗯……嗯……嗯……)嘴里被塞着三角裤的秀萱,只能模煳地哼着。 (呜……喔……呜∼∼嗯……)褚秀萱嘴里发出了轻微含煳呻吟声。

(啊……枫,好老公……我要……嗯……秀萱要……我要……枫……给……给秀萱吧!)好像一只母狗般的,褚秀萱的腿十分大胆地张跨着,高高地翘起圆翘迷人的屁股。

褚秀萱的话才“哼”完,阿枫的右手就已经伸到自己高高贲起的胯下,男人拉开了拉炼,从裤裆里拖出那只粗长烫手的“异禀”,迅速地顶向秀萱的屁股,然后双手又再次地环抱着秀萱的腰肢,他紧紧的把她整个人拉擡起来。

坚硬的阳具已经磨擦着褚秀萱的敏感地带,女人的淫液湿润了男人的鸡巴,阿枫用尽全力地向秀萱的淫穴一插,秀萱竟也身不由己地迎合着他,结果阿枫一下便成功地再一次占有了褚秀萱,让他粗长的肉屌在秀萱体内恣意地进出奸干,弄得她高潮连连。

“萱姐的那里夹得好紧!……比平常都来得更湿、更热、更紧!……肏得我好爽!”

(嗯∼∼嗯∼∼嗯∼∼啊……哟……)

(好棒哟∼∼枫……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 (……喔……喔……嗯∼∼喔……喔……呜∼∼啊……啊……)

(嗯……真是棒……对……快……还要……继续……枫……你坏蛋!秀……秀萱爱你……)

阿枫精壮雄伟的躯体,诱惑地前后摆动着,他眼中荡漾着淫欲春情,男人灵 动滑腻的指掌非常有技巧地挑逗着她、抚摸着她……

秀萱她又酥爽、又兴奋地全身颤动,女人狂烈的肢体扭动中,她恣意地奔放着女人的野性美,没有矜持,也不再有羞怯,她只是拼命地依着强烈的节奏,忘情地迎合着他。

男人的狂插猛送间,秀萱配合的天衣无缝,两人如鱼得水……

在秀萱的娇“哼”呻吟中,男人狂吻着秀萱的嘴,他用力地握着秀萱那两只饱满秀挺的乳房,向熟艳的女人发泄了年轻的兽欲。

(啊∼∼啊∼∼呜唔∼∼不∼不行了!)秀萱的心里?喊着。

一股股炽热的淫液,喷出紧缩的女体,秀萱接连好几次的子宫痉挛,女人紧缩的膣口汩汩地喷流着,丢了好几次的她,达到了酥麻麻的绝顶高潮中…… “真棒!……呜唔∼∼”发出昂扬叫声的阿枫,伸手用力地环住了秀萱的腰肢。阴茎舒服的被挟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炎热蜜壶中,阿枫被下身窜起的强烈快感骚动着。

“要射了!”话才说完,男人的腰身一个用力往上穿刺,“啊呜!”秀萱仰起上半身,露出痴迷的表情,阿枫也在同时射出浓稠的精液。

处在情欲高潮的女体再次承受着激烈迸射的精液,强而有力的一次、两次、更多次的连环迸射,秀萱赤裸的肉体不停地颤抖,她哭喊着攀上更快感的顶点。 ************

下午六点半,“谊大”的高级教职员社区。

社区中庭东面,最内侧的别墅车道前,那辆崭新的白色“740i”依旧停在车道上。

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的倾盆大雨,在两个钟头前总算停是了。

站在车后的社区警卫,正和车道上的“欧巴桑”在闲聊着。“欧巴桑”的脚边,还有着一堆刚扫完的残枝落叶,没清理干净呢!

街灯下,两人聊扯了几句话后,社区的警卫又走开去巡逻了。

车道上的“欧巴桑”把脚边落叶堆扫干净后,边拿着畚箕扫把,边沿着走道一路扫向邻屋那边去了,莫约几分钟后,“欧巴桑”也拎畚箕扫把走了。 彷佛被拉上的窗帘布幔隔离似的,房子二楼的主卧室里,却是十分的安静。 李妍贞坐在梳�台前,一笔一画,十分仔细地在脸上添加着各种色彩。 法式的梳�台,白色的漆面镶着玫瑰纹饰金边,连同一张宽大的双人床组和床头柜,都属同一种式样,合并排列在房间内。深粉蓝色系的长毛地毯上,还加上一小组紫红碎花的布沙发,错落有致。

梳�台上有着各种名牌化妆品、香水,瓶瓶罐罐地,展示般的排成几列,李妍贞手上拿的是一盒腮红,正规矩的在近颊处拍上较深枣色,近眼睛处则刷上较浅桃色。

李妍贞微眯起眼,对着梳妆镜上妆。甜美的笑意爬上李妍贞的脸面,异采闪烁的眼睛,让她整个人霎时神采飞扬了起来。

(那个小傻瓜!……我……我竟然会帮着……这个……)李妍贞想着。 李妍贞朝镜子中的自己,蹙蹙拔得挺细的弯眉,她试图扮演一个哀怨的小妇人,但忍俊不住的又开怀地笑了起来,薄唇微启,露出一排整齐细白的贝齿,唇角带出几道浅浅的笑纹。

镜中女人的微笑带着几分的生涩、羞怯与矜持,却是更添艳媚撩人的姿态。 (三十二岁的漂亮女人!……)妍贞再度对着镜子,展齿微笑。

(嗯∼∼时间差不多了,该换衣服了。)

李妍贞轻快地哼着音乐,细步轻舞地打开衣柜,心情显然是相当的愉悦。 其实,就在妍贞化妆的当时,卧室里落地窗和窗帘的边隙上,正有着一道窥视的目光。那是一道年轻而充满着孺慕、爱恋、挣扎和原始兽欲的眼神。 至贤虽然洗了把脸,暂时冷却一下情欲,但在给酒店的外卖拨完电话后,躺在房间里的凌至贤,脑中却一直回荡着妈妈李妍贞的艳容,和浴袍上那对丰盈高挺的乳房……

(妈妈和姐姐的房间跟阳台是相连着……嗯,应该可以从健身房试试……) 倍受煎熬中的年轻儿子,决定赌上一赌,于是在李妍贞坐上梳�台化妆时,至贤就已经站在阳台角落堆高的纸箱上了!

在妈妈卧室里的灯光下,穿着白色蕾丝衬裙的妈妈,她正背对着落地窗的一边……

(还好,赶上了!)凌至贤极轻细又极紧张地长嘘了一口气。

真是梦幻般的美丽,妍贞解开盘起的黑发,让长发垂到后背,女人充满着性感的肉体,被纯丝的白衬裙紧紧地包住妈妈她富有曲线美的丰腴胴体!

极薄且贴身的性感丝裙,彷如透明般地,几乎能看透妍贞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臀,凌至贤把脸紧紧地靠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心里是愈来愈悸动…… 妍贞拨下肩带,丝质的衬裙滑落……

(啊!∼∼受不了!……妈妈……)

妈妈露出光滑如缎的雪白后背,身材像模特儿一样地火辣修长,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乳罩的肩带,陷入白皙美背的肉里……

弯腰从腿上拉下丝袜,凌至贤的视线立刻集中到妈妈李妍贞拱起的屁股上。 丰满而圆翘的臀瓣上有白色性感的蕾丝内裤包围着,妈妈双腿的曲线美,远胜过外国的女人!……这是男孩连作梦都会梦到的半裸躯体,凌至贤的肉棒,已经顶出了宽松的短裤裆,露出那根泛着紫红色泽,并不算大的稚嫩男根…… (还想看,想在近处看!妈妈,我喜欢你!)凌至贤心道。

几乎是痛彻心扉的扼腕叹息,凌至贤忿忿地难平的后悔心情,早知道的话,如果是每天可以窥看着妈妈的脱衣秀,这对十六岁的少年凌至贤来说,将是他最大的人生乐趣。凌至贤一面幻想般地吻着冷冷的落地窗,一面毫不眨眼地盯着妈妈她慢慢露出的美丽肉体。

至贤他既是紧张又是兴奋,他的心头是“扑通扑通”地加速跳动着,唿吸的喘息声也急促了,可是他尽力地压抑着吐气声,怕把妈妈给惊动了,而失掉欣赏她熟艳胴体的机会。

可惜机会短暂,妈妈她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侧身将原本的白色蕾丝内裤脱下,然后在腰臀间环系上黑色的吊袜带……换上一双极性感的黑色网纹丝袜,它们被吊袜带一前一后地勾住,李妍贞稍微调整拉高至腰际时,却背向着凌至贤,穿上一件性感低胸的黑色紧身针织衫,妈妈浑圆的屁股和如蛇般的细腰,更表现出了女性肉体之美和她身裁的曼妙。

李妍贞有着一双令男人发狂的漂亮长腿,而她年少的儿子,此时却一直想像着,妈妈的这双美腿,正圈在他的腰际间……

(妈妈!至贤不只想要这样地偷偷看你,至贤更想抱着你、吻着你……) 同样黑色的窄裙,紧紧地贴着妈妈性感惹火的丰臀,裙摆下一双黑色的网状丝袜,走起路来款款摇晃,说不尽的娇艳迷人!……妍贞妈妈柔软纤秀的腰身、火辣圆翘的臀部、修长的腿部曲线,让紧盯着她美臀猛瞧的儿子,偷看得就快要当场喷出鼻血来!

(妈妈她好美!……真够辣的!快……受不了!……妈?妈?我?想?强?奸?你!)

凌至贤心想着,一边抚弄着自己勃起的肉棒。

(今天的偷窥,可能就要结束了!)至贤这样地在心里嘀咕着。

这时候的凌至贤,勉强地克制住自己失望的情欲,正想要离开时,妈妈的手机响了!

(嗯?……听听妈妈她讲什么也好。)凌至贤想。

“Amy啊!想到人家啦!……晚上会准时到的!……嗯……待会见!” 挂上手机的妈妈,心情似乎特别愉悦,嘴里轻轻的哼着音乐舞动着,而她的脸上,又是那一幅小妇人的幸福模样。

(嗯?又是那个Amy?……这人是谁?……妈妈似乎很在意似的?……) 凌至贤满心的疑惑。

凌至贤看着妈妈从她的小提包里拿出了一小罐瓶子,倒了一粒好像是药丸什么之类的东西,然后在水杯上喝了口水后,想要和水吞下时,那小药丸却是掉到地下,不知道滚到哪里去了!李妍贞又看了看那小药瓶,发现它是空的了…… “哦?又没有了!吃得可真快……”李妍贞低声嘀咕着。

李妍贞不经意地将那小罐空瓶子丢入垃圾桶中,拿着她的小包包走出了卧房外。

“至贤!妈妈出去啰!有事记得拨手机喔!……”

楼下门口的玄关处,传来李妍贞的声音,她似乎没有注意到,凌至贤并没有回答。

少年看着妈妈的“宝马”已经滑出了社区的车道,躲在阳台上的凌至贤,他快速地跃下堆高的纸箱,然后他闪身进入妈妈的卧房里。

至贤他低下身子,伸手把垃圾桶里的一个空药瓶拿在手里。

当男孩他清清楚楚地见到空药瓶上的英文字时!……凌至贤的脸色大变。 至贤捏着手上的那瓶药罐,握紧得几乎是要捏碎它!凌至贤的脸色铁青、嘴角紧紧地抿成一条线。

(妈妈她竟然在服用避孕药?……)霎时间,凌至贤感到椎心剌骨的痛。 ************

晚上八点左右,市中心。

建筑成双塔状,各有着四十八层楼高的“中穆集团”总部大楼的左侧大楼服务柜台。

“您好!我是凌至贤,我来找穆少,我是他的同学。”

柜台上有两位元美丽的服务小姐,她们看了看至贤,其中的一位翻开登记薄后说︰“先生,请您把证件借我登记,谢谢!”

常来找阿枫的至贤习惯性地掏出皮夹,把学生证交给了登记中的服务小姐。 “您好……我是A2的服务员,有位凌先生来找穆少爷。”另一位小姐,正用内线电话做着确认的动作。

“嗯∼∼知道了!”服务员挂上内线电话后,拿出一张门禁卡,交给登记中的服务员。

“凌先生,这是您的证件,请您跟我来。”服务员说。

若是平时的凌至贤,准会紧跟在服务员的身后,似若有意无意地盯着她制服下款摆的翘臀猛瞧,再搭讪几句,但今晚的他,似乎没什么心情。

当走到穿堂的第六个电梯口后,美丽的服务小姐停了下来,“这是直达大楼顶层的专用电梯。”服务员说着,她用门禁卡刷了一下。

“凌先生请。”服务员打开电梯,并替至贤按了上楼键。

“谢谢!”凌至贤说。

当凌至贤走出直达大楼顶层的专用电梯时,他感觉走道上的灯光被调得有些暗。凌至贤知道,电梯口的右侧,走过空桥后的那一户,是穆叔叔和孝蕙阿姨的住处。

凌至贤知道,这透明的空桥,有个很美的名字叫“揽星阁”,是穆叔叔他用来和孝蕙阿姨两个人携美观星的地方,当然也常被给阿枫“借”来把马子。 “喂!至贤,帮我拿几瓶威士卡过去吧!”

至贤一看,是穆叔叔的保镖“小廖”,正站在空桥上喊他。

穿过连接双塔的空桥,至贤走进穆叔叔的房子里,那是间又宽又大、装璜奢华的客厅。进门的对边上有个壁炉,厅内依着壁炉围摆着整组义大利进口的皮沙发,宽大而舒适。

纯白的色调,搭配着同色系的茶几、地毯、摆饰和精致的艺术品。地板上铺着白色的玉石,使原本就非常宽敞的空间,看起来更是气派非凡。

巨型的电视银幕安静地挂在墙壁上,有几幅女主人的像框,摆在前卫的艺术画前。

相片中的女人,是孝蕙阿姨。她穿着一件细肩带的连身长裙,低胸的深V领间,酥胸若隐若现、乳沟深陷。

孝蕙阿姨的表情,甜腻地搂着穆叔叔的手臂,在水池边坐着。盈盈笑颜下的容貌美丽绝伦,婀娜清丽中艳光逼人,是难得的人间绝色。她火辣曼妙的身材,完美无瑕地散发着媚骨天成的艳雅气质!

(妈妈和孝蕙阿姨,她们都是各有特色的大美女……可惜妈妈……)至贤心想。

望向右侧壁间的走道,是豪华宽敞的餐厅。正中间的餐桌上,摆放着一大束雪白的玫瑰花,灯光下,扎着玫瑰花的镶金线发出炫目的光影。

小吧台上有两个空杯酒,后面酒柜的门已打开了。

“咦!……至贤你怎么搞到这么晚?……你不是说七点就要来了吗?”小廖问着。

“别问了!我今天心情很不好?是朋友的今晚就别再问了!”凌至贤无精打采地说着。

“……好吧!……这几瓶至贤你来拿吧!”小廖愣了一下后说着。

“总裁和张小姐出国了,我们在穆少屋里喝酒,”仁哥“和”炳哥“他们都在隔壁。”小廖和至贤边走边说着。

一推开阿枫家的大门,至贤就听到男女划拳吆喝的声音。

“来!干杯!靠!阿炳!你这个女人要好好教,怎么老公站着敬酒,老婆却坐着喝?”

至贤一看,是穆叔叔保镖“仁哥”和“炳哥”他们几个。

客听里,大概有八、九个人吧!两男六女吧!六个女人都很年轻,很漂亮。 她们的穿着,相当的时髦、大胆又暴露。其中有两个特别漂亮的女人,还是丰胸翘臀的金丝猫哩!

“嗨!至贤,你怎么现在才来?穆少特别吩咐的,这两个金丝猫给你。”仁哥说着,就把那两只金丝猫往凌至贤的身上推。

“穆少呢?”至贤问。

仁哥朝着阿枫的卧房嘟嘟嘴,伴随着浪漫的乐曲间,凌至贤可以隐约听到其间似乎夹杂着女人断断续续地发出如泣如诉的撩人娇吟声,从那销魂淫浪的呻吟声涛中,至贤可以想像得到,这其间的女人那癫狂娇痴的程度,是那么地淫媚荡魄、勾魂腻人……

“那个”女主角“到了吗?”凌至贤似乎心事重重地问着仁哥。

“应该是在半个多小时前刚到的吧!”仁哥说着。

“那个”女主角“长得很漂亮吗?”凌至贤问。

“穆少都是让她从另一边的电梯上来的,我们都没见过她。”仁哥说。 “有这么神秘?”凌至贤皱着眉头说。

“穆少说,他和朱总十一点钟约了在”天宫“见,那两个金丝猫先让你垫垫底。”半醉的炳哥,搂着一个女人岔开话题说着。

“仁哥,你们这栋大楼有没有住着一个叫Amy的女人?”至贤随口问着。 “靠!这栋大楼住多少人你知道吗?……至贤啊!……你还真当我是总管家啊!”

“咦!……至贤你是不是看上了那个叫Amy的女人吧?”炳哥插话问道。 “算了!我今天只想痛痛快快的喝酒和玩女人,不谈这个了!”至贤笑笑地说着,然后就搂着那两只金丝猫进客厅。

“穆少玩的女人,就是这一个!……穆少真是有艳福,这个女人的身材,真是她妈的棒,想来脸蛋也不会太差!”炳哥指着墙说。

至贤这才注意到,豪华的客厅里,在墙上有部一百二十吋的大投影电视,正播放着阿枫交给炳哥的光碟。从画面里,凌至贤模模煳煳地看到一个身材一流的女人,从她熟艳美绝的背影和雪一般的肌肤看来,凌至贤心想,这个女人,应该还会是个大美女!

萤幕上的那个女人,才刚刚走进客厅酒柜的角落,就看到后面有一个男人的身形,半裸地从镜头前窜出来,他用力地甩了两个重重的耳光,但镜头上看不到那个女人和阿枫的脸。

(这男的是阿枫!)凌至贤从那个男的腕上的手表,认出了小枫。

“啊!”伴随着那个女人的一声尖叫,她一下子就倒在地上了。

在男人他近乎变态、狂暴的动作下,那个女人的头发被他扯得异常地散乱,她裙摆下的丝袜破了!连高跟鞋的后脚跟也断了!

“放开我,你这畜牲放开我!……”女人惊恐的声音,伴随着死命地挣扎,她努力地合紧双腿,并把她的下身蜷缩起来。不过从镜头上,凌至贤依然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扯破的丝袜下,那双修长、雪白的美腿!

压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没有停止手中粗暴的动作,衣服的撕裂声,还在不断地传来,女人惊恐尖叫的声音!……激烈地挣扎中,男人他单手压着女人的下巴,然后用另一只手握拳,从那个女人的小腹上,又给了她一拳!

挣扎中的女人,顿时陷入短暂的昏迷之中!……那男人紧压在那女人身上,脸颊贴着她滑腻如脂、弹性丰挺的乳房上,然后狂野地磨咬着她粉嫩的乳头。 裙摆内,男人伸入女人下体的手一扯,人妻性感黑色的蕾丝底裤,已被男人拉到她的小腿上,凌至贤认出了那条黑色的蕾丝底裤,就是现在被高挂在客厅墙上,由许多的野牛角挂着的,莫约十多件的女人内裤中其中的一件,那些都是阿枫他引以为傲的“战利品”!

“叫啊!怎么不再叫了?……你越叫,老子搞你时就越爽!”

男人的双手,不停的在那个女人身上游动。失去反抗力量的她,似乎是已经彻底地绝望和死心了。

那个女人把头一偏,任由男人把她拖到了沙发上,电视的画面,变得凄然无声,让人有种惨白的绝望情境。

(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凌至贤的心里,根本就没有心思再看下去。

(啊!……难道是……)

至贤忽然有了一种可怕的想法,他焦急着想要冲到阿枫房里去!

至贤才刚要起身,哪知就在这时候,阿枫卧室的门却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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